急，无愣愣地低头，愣愣地下线，愣愣地摘下耳机。愣愣地坐在那里指针指向十点零三，卓清还在睡梦中。肖云凝望了他许久，心里毛。不知道为什么，也里的卓清是那样不真实，就如同一个虚幻不休的梦，静寂的让人心里激动非常。

肖云打开落地窗，到阳台，风正丝凉，月正当空，令人无限遐想。游戏里的一幕，还是那样清晰，耳边依然是夜舞的话语：“卓清什么时候来？你倒是告诉我啊！”“如果是因为我的性别问题，我道歉，可是他不可能不见我的啊！”肖云不明白，他话里的真正含义，也许只有卓清懂，也许他自己也懂，只是不想深探，怕探进去是一地深渊他记得，「情动」里，自己曾问凌卓，问她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虚无的卓清，她愣了好久，才犹豫地点头，他知道那时的凌卓是郑重的，是义无反顾的，可是，他从没想过，如果凌卓会是用男人的身份玩这个游戏的现在，他不知道怎么办，更不知道是不是该告诉卓清，也许：“在想什么？”卓清拿了一件外套给他披上，关切地问。“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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