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奸还要被主子猜忌怀疑。”钟无道一口气把那瓶啤酒喝光，擦嘴豪爽道：“冬天喝啤酒就是舒坦。”

“做走狗确实不容易，是门深奥的学问。”李明亮刹那眼神黯淡之后马上恢复平常。

“做坡度走狗除了要卑躬屈膝还要八面玲珑，更要有不错的混饭本事，要不然这个岗位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一不心就会失业啊。”钟无道微笑着感叹道，环视着这间奢化的包厢，水晶壁灯，油画墙壁，还有房间角落的乾隆青瓷白花瓶，这都是不的花费啊，在这种地方行苟且之事也算是不错的选择。

“这个不需要太子操心，沪市要我死的人海了去了，李明亮还不是照样活到今天。”李明亮淡淡笑道。

“你这声需要全城戒严的黑道战役谁会是最后的胜利者，青帮？还是你们山口组或者是其他人？又或者是虎视瞎眈眈按兵不动的山口组？”钟无道若无其事道，就像是在询问一件最无聊的事情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对面的李明亮却是如临大敌的注视着钟无道的神色变化。

“最后的赢家当然是渔翁得利的你。”李明亮缓缓道。

“哦？理由呢。”钟无道感兴趣问道。

“能够在扶桑山口组的老巢闲庭信步，如果不是胸有成竹的话，那不是疯了。”李明亮看这个具有神秘色彩的青年，心里有一种摸不着底的怪异感觉，这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而且能搬动扶桑山口组，我想你的野心就不是一个的沪市能容得下了，呵呵，如果不出意外，那些人除了男子都已经被你的手下清理干净了吧。”

“我喜欢和聪明人对话，那样不会是纯粹的浪费时间。”钟无道喝完第二瓶啤酒后优雅道。

“一个毫无容人之量的人是不足以让青帮和沪市低头的，只要你愿意，李明亮愿意效犬马之劳。”

钟无道并没有直接答应李明亮的效忠，而是转换了一个话题，很多事情只需要放在肚子里慢慢体会就行了，出来反而容易变质，“你对我面前的人似乎很好奇，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

李明亮由衷感叹道：“对于你来也许没有什么，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人来，仅仅是这个青年头顶的光环就能够让我们感到敬畏，就连我这个连命都可以不在乎的人在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之后后同样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所以面前这头野兽选择投降是很容易解释的事情，有些人天生就是领袖，比如刚才这位被称为‘先生’的青年，哦，还有就是您。”

“他是个聪明人，凤歌亲自出现在他面前，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呵呵，如果你觉得凤歌只是一个传递的话的人，那你肯定是怎么死都不知道，凤歌最不可能出现的品质就是无聊的仁慈，所以如果不降，除了死，他没有其他的选择。凤歌接受他的自我救赎已经是给足他面子，你以为像他这样一个类似于我们华夏下九门的人物就那么轻易话。”

钟无道坐在沙发上端着几乎要空了啤酒瓶，笑容有些洒脱：“凤歌是一个具有黄金才华和黑暗品性的真正袅雄，现在的我可能懒散惯了，如果要我这个时候和他斗，结果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对了，你选择做墙头草其实也和切纳利一样是当前最好的选择，要么死，要么背叛。真是一个没有选择的选择呢。”

“其实主子太聪明的话，我们是很头痛地。”李明亮苦笑道。

“我相信你有足够的智慧应付自己的主子。”钟无道微微一愣随即大笑道：“做我的手下其实很简单，我不会要求任何人做超越他实力的事情。但是如果本分事情做不成，那就不能怪我太苛刻了。在我的眼皮底下想偷懒确实有点难度，这可经背叛我要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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