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4

作品:《寻爱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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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吴倩突然醒来,轻轻地走到我的身边,推了推我,“地上冷,到床上去睡呀?”

我“哦”了一声,嘟哝了一句:“没事……”依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洪水随着酒精的挥发而悄然退潮,但身体仍有一种难言的亢奋如惊涛拍浪过后的记忆碎片。

凌晨的时候,从阳台上不断灌进的冷空气冻得我缩成一团。我实在受不了,就爬上了床。碰到吴倩温热的身子,冲动再次被激活。这次比任何一次都来得要凶猛,完全冲破了理智的篱……我脑袋一片空白,不顾一切把她搂过来,像饿狼一样胡乱地啃着她的脸和唇,双手同时粗鲁地去解开她的睡衣。她的睡衣是我那夜在幻觉中看到的同一件紫色的丝质睡衣,滑滑的,发着光。面对着这件睡衣,我愣了一下,然后完全失控。管什么郭梅梅?管什么温柔陷阱?管什么明天未来?……我全然不顾了。

“嗨,你弄得我好不舒服,放开我……”吴倩翻了下身,我粗暴地把她按下,又扑到她的身上。吴倩用力推开我,像是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我感到一阵颤栗,如果我一定要坚持的话不定也能得逞,但需要冒些风险。可是我决定打消继续下去的念头,尽管我那时很需要她,但我并不想强人所难。我颓然地倒在床上,难过地望着窗外深沉的夜色。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过了一会,吴倩用手推了推我,闭着眼睛问。她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大概从她拿艺术照给我看的时候开始就在想,只不过这个时候的疑心更大一些。是我的隐忍让她吃惊,同时让她产生了莫明的怨恨。

“没有,真的没有,前几天刚分手。”我实话实。

她不再话,我们陷入沉思中。

时间无情地流逝,不一会儿又白又亮的阳光穿过玻璃窗照进来。黑夜发生的事件在黑夜里悄然而逝。吴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先起了床,我仍像死狗一样趴在床上。我被自己莫明其妙地错了一个良宵感到不安和懊恼。

吴倩起床以后没再回到床上,在这个间隙中我睡着了。我实在太累了,整个晚上一直在同自己的**做斗争,耗尽了所有的体力和精力。大概睡了半个时,我被吴倩唤醒。她已经做好了早餐,专门为我煎了两个荷包蛋,还准备了一盒盒装酸奶。我们默默地吃着早餐。第二天是星期六,我们都不用上班,可以有大把的时间拿来浪费。吴倩没有请回的意思,只要我愿意留下来可以留到任何时候。

在这间屋子里,只要我们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不会有任何人会打扰我们。那样的日子我和郭梅梅不知过了多少个,我都记不清了。只不过在最近的半年时间那样的日子已经离我远去,消失殆尽。我非常怀念那样的时光……

我幸福地眩晕一下,只一下。最后我还是走了。我不清原因,只是感到很累,需要找一个房子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睡上一觉。

知道无法挽留我,吴倩也没有费太多的口舌,“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走,你就走吧。哎,留得住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有时间再来玩。”

我从吴倩的出租屋里出来,感到头晕目眩得厉害,四肢无力感不断增加。我在楼下的街边打了辆车,跟司机了个地址。上车不久,我就在车上睡着了。到了目的地,是司机把我唤醒的。我腾云驾雾般回到我在巴登街的“蟑螂屋”里,打开门我竟然有种久违了的感觉,仿佛只有这间又黑又脏的屋子才是我的归宿,才能放得下我那颗阴暗、孱弱的心。

我舒坦地往床上一躺,同时把手机按停……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才醒来。还好,整个白天没一只蟑螂来打扰我,丰满女也没来敲门。难得的白天,难得的清静。

我醒来后刚打开手机,就接到吴倩打来的电话。她好像一直站在我的门边,对我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她咯咯地笑个不停,问我晚上还过不过来?我,“再这样下去恐龙也要变成壁虎了,你就饶了我吧!”

“老实交待,是不是金屋藏娇忙不过来?”吴倩疑神疑鬼地问。

“没有,我想是我的机器出现了问题,等我调养好了身子再来找你。”我调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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