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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这个画家的行为总体来还是有些古怪的。更多精彩请访问”听了她的话，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我想了一下，随即附和着她的话。然后我探头去看吕书伟，想征询他的意见。他对于我们的观点不置可否，精神依然很萎靡。他没有什么。

“你没问过画家，画的都是些什么人？”我盯着他寻根刨底。

“你知道的，我是学经济的，对风花雪月或者化艺术从来提不上兴趣，加上我是他请过去的旅游专家，如果就谈谈他的画，用不着跑那么远，在深圳找一个咖啡馆或者酒吧之类的地方好了。当然我对画本身也没有什么兴趣和研究，也不知道有什么流派啊风格之类的……他带我去参观他的画室，我就跟着进去瞅了几眼，顺口了几句称赞的奉承话……不过现在想来，是应该问他一下的，不定真的有很多故事。艺术家都有故事！

“我当时从画室里走出来后，跟他探讨过香港荣宝斋拍卖行的行情以及他的画如果也拿去拍卖的话可以拍多少钱之类的事。他总是似笑非笑地回答我，把我当成看热闹的门外汉应付着。后来，我跟他讲起旅游行业经典的包装案例，像香格里拉、丽江、九寨沟之类的，他倒是听得很专注。”吕书伟又打了一个哈欠，慢慢地放松下来。

我用手推搡了他一下，打趣地：“哎，经济学家都是这么实诚！”

“仰天湖，这个景点倒是不错！”庞月影双手撑着下巴，看着我们。

“很艺的地方，还有点禅的味道，如果没有错的话应该有个大佛也叫仰天佛，应该在敦煌。”我搜索出脑子里有限的旅游知识。

“是的，仰天佛应该在甘肃敦煌。仰天湖是容易让人联想到仰天佛，老实景点的名字还是不错的，可惜画家也没有给出过多的解释，他只告诉我那个地方叫仰天湖，以前还叫过其他的名字……从前经常从平房里出来，一眼就能望见对面草原上的湖泊，活像一张女人的脸在仰望着蓝天，他就想干脆就叫它仰天湖吧，名字倒是叫得挺贴切的，我站在他的那个角度看过那片湖，还真像一个仰望天空的女人的脸庞。”吕书伟喃喃地。

“画家天生就是策划方面的专家，你们不觉得吗？他总在制造一种扑朔迷离的东西。就他目前所编造的故事来，我觉得就可以吸引很多的艺青年前去膜拜。”我钦佩地。

“那下次叫上强子，我们一起去看看，顺便帮我宣传宣传……”吕书伟又打了个哈欠，他开始对这个话题感到烦躁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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