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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还频频在外面约会当包养她的男人不在而我又有空的时候。约会前一天，她会先发信息给我，告诉我时间和地点，她从来不打电话。我跟陆雨薇“请假”的理由无非是出差呀、加班呀、参加集会呀等等，陆雨薇从不怀疑我，也懒得管我。

我渐渐地迷上了这种疯狂而暧昧的游戏，这游戏不仅解决了我生理上日益高涨的需要，而且还颇具刺激性。对于一个无牵无挂的未婚青年男人来，这实在是一场美妙的人生际遇。

一天，快十点的时候。我收到陈露的信息，她在田贝一个大排档等我。那时她又换了一个男人。估计男人不在身边，她想找我过去陪伴。我精力旺盛时间多得不知用来干什么，随时处于待机状态。女人是我待机的一部分。

我跟陆雨薇打了个招呼，临时加班晚上就不回来睡了，她“哦”了一声算是作答。

我赶到田贝，见到陈露。她独自一人坐在一处灯火通明的路边摊里发愣。见到我，她的眼睛里迸发着惊喜的光芒，口里不住地：“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唉，我……”我讪讪地回答，如此直接让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女孩，年纪和她相仿，长相有美有丑。陈露让餐厅老板炒了几个下酒菜，叫了几瓶啤酒，我们边吃边聊。那几个女孩心不在焉地喝着酒，聊着天，完全没当我存在。结账时我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凌晨一点了。女孩们陆陆续续地走了。我感到阵阵倦意袭来，催促着陈露早点回去睡觉。她并没有离去的意思，而是继续坐在那里等着什么，“坚持一下就好了！”她不断地。

我们又在那里坐了一个时，中间我为消除睡意去周边的街道转了几圈，回到原地时听到陈露发出欢呼，“好了，可以去睡了。”

我们手牵手向她的住处走去，街道七弯八拐，夜色深不可测，我们如同走进了一座迷宫，永远没有尽头。莫大的虚空感笼罩着我，使我产生了一种向地狱进发的感觉。

终于到了，那是一处多层住宅，类似统建楼和集资房。它们与农民房的差别在于有久未修剪的草坪和半旧不新的健身娱乐设施，住的都是一些早期在这个城市扎根的老职工。

区安静得像个深山老林。

房子在一楼，是个单身公寓，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对于一个只有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来，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未免有些凄凉和清贫，我不禁同情起她的境遇来。我刚要揿开门边的灯，被陈露制止了，“别开灯了，不要弄出动静惊扰到邻居引起不必要的猜疑，你看窗口正对着外面的月亮，亮度足够我们用的了。”

我们借着朦胧的月光宽衣解带，摸索着钻进了被窝里……

早晨五点，天还未亮，陈露突然惊惶失措地跳起来，让我赶紧穿好衣服走人。我措手不及，但看到她惊骇的眼神，知道有什么危机正在逼近，赶紧胡乱地穿好衣服。出门刚走到楼梯边，差点和一个壮实的中年男人撞了个满怀。

中午的时候，我发信息问她安好？她回了两个字：没事。

另一次的约会更富于戏剧性和离奇色彩。那天刚上班，就收到她约会的信息，她已在我上班的附近开了房等我。我放下手里的工作前去赴约。那天我们玩得很嗨。

完事后，她兴致很高，带我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

出租车从城市繁华尽处转入一片山林中，那里远离喧嚣，环境幽静，空气骤然变冷。下车一看，发现到了一个墓地，成片成片的墓碑出现在眼前，密密麻麻漫山遍野。

我惊诧莫明地看着她，她没有理会我，只顾领着我向碑林中走去。走在墓地上，我感到自己像是走在一个死人堆里，空气完全凝固。

我惊恐万分地看着那些贴着墓碑上的照片，男人的，女人的，老人的，年青人的，孩的……他们用一双双眼睛齐嚓嚓地盯着我，每一双眼睛都像一口深井，要将我吸入其中。我越往里面走，越感到手心发冷，呼吸困难，举步惟艰。

我停下来，发现陈露不见了。我差点就要瘫倒在地，听到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咳，我在这里。”我循着声音看去，找到了陈露。她正站在右边不远处的一块墓碑前。我三步并作二步跑过去，紧紧抓住她的手，“吓死我了，你怎么悄无声息地走掉啦？”

“害怕了吧，心里有鬼才会怕鬼，是不是做多了亏心事？”她冷嘲热讽地看着我。

“嗯”我摸着自己发麻的脑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瞒你，活了二十五年还不知道死亡是怎么一回事……我本来就胆，对死亡天生存在着畏惧，何况自己现在一事无成，也没有结过婚。”

“结婚真的有那么重要？”她盯着我的眼睛问。

“也不是，至少来到这个世界要留个后代在人间吧！”我想了想。

“人生自古谁无死，要留后代在人间！是这个意思吧……”她冷淡地笑了笑，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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