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锦衾挑起眉眼，让我感到我的问题可笑得狠，嘴角带着讽刺地说：“都是活物，毒性相等，动物当然也跟人一样，不同的只有体积决定发作时长而已，这是常识。怎么，你感到动物比人强，不会中毒？”

我语塞，子未却说：“但不同的消化系统也造就了不同的耐受度，也许能要人命的毒性在某种生物身上只如沧海一粟，根本不值一提。”

穆锦衾冷笑一声，收回视线沿着脚印的导向走出一段路。我们跟在后面，直到山崖边，抬头看往，矗立的岩壁高高进云，过人高的石头上留下了几处怪物踩踏的痕迹。

“这座岩壁连着四周的山峰，看不到尽头，也没人爬上往过。”

穆锦衾指一指云真个方向，“传说那上面住着我们的神，凤凰头，巨虫身，飞鸟翼，蜈蚣足，还有一条蟒蛇尾。记载上说，它叫凰蚺，是它斩断身材创造了这个世界，给予我们生命和安定，这座峭壁就是它在创世时斩断的尾巴，上面通的是天庭。由于太高了，所以从它的眼睛里看，可以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不管是善是恶，都会得到它的奖赏与处分。极公平，也极严苛。”

“没有人好奇想上往看过？”

她摇头，“很危险，谁都不会拿生命往冒这个险，而且大家心有敬畏，没有严重的事，谁也不想往冒犯神明。”

“这么说有过严重的事，也有人试过了？”我说。左右怎么看都没创造有什么能通上往的路。

穆锦衾迟疑了一下，很久，说：“之前产生灾难的时候，有人想往上面避难，可崖壁光滑垂直，爬了几十米就掉下来摔逝世了，再往后就没有人试过。”

“灾难是指五十年前的进侵？”

“不是。”隔了会儿，又补充：“是在那之后。跟进侵也脱不了关系。”

我对他们的历史表现出了很大的兴趣，但穆锦衾显然没有了要再跟我说下往的意思，等他们检查完周边环境，撤防回营，我们也只好兴趣索然地回了住处。

召唤的号角声响了好几天，每次都是创造一些怪物留下的痕迹，却找不到它在哪儿，森林里到处都是他们设下的陷阱，毒虫与毒蛇遍地，还抓了几只小动物做钓饵。唐刈一开端想吃那些肉，念叨了几日，知道是被蛑蟊寄生的之后，面如菜色，颓然放弃了这个心思。这时我们已经摸清了他们的生活，吃的东西都种在一个很大的菜园里，外面砌上一堵墙，顶上用干草盖住，就像种大棚一样在里面圈出的地里种植，所有人不分你我，有人专门负责养殖，保证安全不被污染，收获的菜大家一起分，量都是一样的。饮用和洗衣做饭的水都是用一种特别方法过滤完，专人挨家送过往。穆锦衾说等我嫁过来之后，可以给我申请也到这里来种菜，唐刈和子未就往巡逻。我扯了扯嘴角，糊弄地对她笑了笑。

他们是不是真的信任我们不说，是不是好人也不论，但是这种指配的婚姻就让人不爽。

让一个人从蛮荒走进文明简略，从文明退化回蛮荒却难以吸收，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单凭这种精力环境，我们就不可能留下。

还有一点让人不得不戒备，只要我每次一提到想先见江询，穆锦衾就会以各种借口来搪塞我，说好的与首懂得面也一推再推。

终于，在婚期将至的时候，穆锦衾说首领答应见我们，想见江询也可以，不过我们只能站在原地见一面，不能上前。

我答应下来，之后她的效率忽然高起来，很快就把我们带往了地宫。

我怕穆锦衾会做手脚，让子未带上小哑巴，她见着时虽有不悦，也没表现得太明显。

小哑巴一到地宫进口处就畏惧得直发抖，联合之前小哑巴被人打，我也问过穆锦衾，为什么她是被首领选中的孩子，却落得那般待遇。穆锦衾答得含混，说那是由于小哑巴犯了错，他们为了她好。

我说信也信，说不信也不信。一是认为小哑巴是个乖巧的孩子，犯不来什么调皮的大错，不至于此。二则还是费解于他们阶级的混乱，对这种教导方法也不认可。

出错要吸收处分，无可厚非，一大批人幼时确定有被父母长辈敲打过的，这是从过往遗留下来的惩戒。连沈记也残存着那份迂腐，犯了错却是把人扔到一边，罚而不打，给两个人时间冷静了再谈，就是怕气头上动手会失了分寸，他们倒好，对一个孩子下手完整不往把握标准，小哑巴的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伤口。

我把孩子揽在身边，她抱着我，把头躲进我怀里，大气也不敢喘。

还是上次那个大厅，一样的站了两排人，女人在左，只有十几个，男人在右边，数目要翻了好几翻。

我们一带着小哑巴走进往，立即成为了视线的焦点。

首领还坐在那张骷髅椅子上，见到我们露出慈爱和气的微笑。

有了前车之鉴，我们三个都异常谨慎，只有小哑巴对她伸出手想过往，被我牢牢抓着动不了，瞪着眼睛看我。

“江询呢？”我问穆锦衾。

她朝一个方向冲我抬了抬下巴，我顺着看过往，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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