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 疯魔 只在一念之间(1/3)

作品:《花神传.同心生死约

子时的长街,空空荡荡,月色如霜,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

钱达拎着一个酒壶踉踉跄跄自阴影里走出,醉眼迷蒙间,前方好像升起了一团烟雾,一个身影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钱达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再定睛一看,真的有个人站在前方,看身影极像白氏郎,想着他一定是来找自己算帐的,酒劲顿时全消了,急忙掉头往回走。

“去哪?”白氏郎清冷的声音如刀峰般划在钱达心尖上,钱达刹住脚步,战战兢兢回头,勉强笑道:“原来是师父您呀,徒儿还以为撞见那啥了呢,所以才想逃开,您别见怪。”

“不做亏心事,为什么怕撞邪?跪下!”

钱达腿一软,应声跪下。

白氏郎转过身来,倒背在身后的手中亮出一根铁棍,缓缓围着钱达走了一圈,在他的面前站定,声音冷冽如千年寒冰,“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都做了些什么?一五一十,老实交代,或可从轻量刑。”

钱达浑身的寒毛倒竖起来,话也说不利索了:“徒儿,徒儿……”

“住口!”白氏郎厉声喝道:“你心术不正,白某实在无力管束,现决议将你逐出师门,从此往后,你我再无师徒情分。”

钱达恨的咬牙切齿,反击道:“逐就逐喽,有什么了不起?反正你从来也没把我当过你的徒弟,既然我们不是师徒了,那我也就没必要跪你了。”

说到做到,霍然起身。

此举激怒了白氏郎,愤而一掀衣摆,一脚踹了过去,钱达一把扑倒在地,紧接着,白氏郎一脚踏在他的双腿上,直疼得钱达龇牙咧嘴。

“你也知道什么是疼么?你戏辱仙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

钱达死鸭子嘴硬:“我,我什么时候……”

“我已经掐算清楚,你休想再装糊涂!”

钱达咬紧牙关不吭声,暗暗告诫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现在不是逞口舌之利的时候。

“你自裁吧。”白氏郎从齿缝间吐出冰冷的四个字,将铁棍丢在钱达的面前,背过了身去。

铁棍发出“哐当”的一声脆响,钱达的心随之狠狠地战栗了一番,事关生死,再也无法故作镇定了,“是,我是戏辱过她,但到底没有得手,罪不至死吧?”

“旧账不记,新帐呢?没人要你的命,把你的双腿留下就行了。”

“那和要我死有什么两样?等等……”忽然意识到什么,好笑地问:“你不会是认为她的腿是我弄残的吧?你太想当然了,送你四个字,大错特错。”

白氏郎眉峰一蹙,“把话说清楚。”

钱达暗自思量,不说吧,无法洗脱自己的嫌疑,说吧,将来菱星铁定会扒了他的皮,唯一的办法就是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总之不是我,我可以指天发誓,如有虚言,天打雷劈。”

菱星本在屋顶赏月,谁知却让她看见这一幕,捉弄心起,玉指比划着,念起了口诀。

钱达话刚落音,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天际,轰隆隆的雷鸣声爆炸似得响起。

白氏郎不知其中有诈,信以为真,“你看,连老天爷都不帮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钱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瑟缩成一团,带着哭腔喊道:“我没有撒谎,真的不是我,是一个女人,一个为你争风吃醋的女人,她……”

菱星唯恐钱达再继续说下去暴露了她的身份,亮出一枚银针射向钱达,银针正中钱达手臂,钱达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借着月光,白氏郎只来得及看见一个人头在屋顶后一闪而过,快速替钱达拔了银针,又封了穴道,才迅疾飞身追了过去。

菱星见白氏郎追了来,摇身一变,变了身装束,以防被认出来。

白氏郎亮出玄光剑,手掌凌空一抹,玄光剑一分为六,齐刷刷攻向菱星。

菱星运起一层五彩斑斓的坚硬的神罩护在身前,起先势均力敌,白氏郎随后以仙法为玄光剑助力,菱星这才有所不支,眼看就要败下阵,被扎成马蜂窝,当机立断,腾身而起,玄光剑收不住势,一下全刺入土中,只听轰隆一声,硝烟乍起。

“你究竟是何人?”白氏郎无法从对方半遮半掩的容貌上得知对方身份,只好改变策略,以问话探听答案。

菱星是个直性子,差点就要接话,亏得多长了个心眼,关键时刻硬忍了下去,才不至于暴露,转身欲离开。

白氏郎哪肯让她逃脱,纵身上前捉拿。

菱星不甘示弱,遇招拆招。

白氏郎招招出手以摘她的面纱为目的,菱星又急又气,狠下心来,痛下杀手,两人比拼仙法时,白氏郎紧紧注视着对方的眼睛,熟悉之感油然而生,脱口而出:“张菱星,是你!”

菱星一惊,手中力道有所松懈,结果可想而知,白氏郎所施仙法全皆打在她的身上,一阵剧痛传遍全身,尖叫一声,狼狈朝后摔去,不等白氏郎靠近,闪身而去。

另一边,印月神教的探子回报说白氏郎出门了,白牡丹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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