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

他的存在感太低了，基本已经变成零，甚至都跌破负数了。

他一拳砸在墙面上，发泄心中怒火。

真是的，周牧文把他叫过来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庄严在就好了，一定会很好的解决这件事。

嗡，嗡。

赵合的手机设了震动，打开一看竟然是庄严。

他忍下心中怒骂，尽量用平和的口吻说道：“你终于舍得露面了？”

事实上，这是人的通病：远了让人想念，近了招惹人烦。

电话中，庄严话语匆忙，没时间解释：“等一会儿你们做结论的时候，替我连视频。”

“你想做什么？”赵合弄不懂庄严的意思。

庄严的回答简单而直白：“我也投票啊。”

“……”赵合无语，真的想骂人了，就特么一票，也用投？

走廊里的小风波眨眨眼睛就过去了。

等他再回到会议室里，气氛安静而严肃。

周牧文呵斥一声，所有人顿时都不说话了。

他不等李慕白和顾珩开口，先发制人，说道：“行了，去和不去也不是你们两个说得算，还是大家投票吧。”

杨雅妍温柔的笑了，说道：“我也同意校长的说法，投票决定，不能断了大家的财路。”

顾珩思量着时间差不多了，也就没再多说。

正好，这时候暮离的消息来了：我这边快结束了。

也就是说不用再拖延时间，随便周牧文去折腾。

顾珩把信息给李慕白看了一眼，打了个呵欠，趴在桌子上装迷糊。

他是真的有点饿，暗中考虑要不要先吃顿饭，再去拼死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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