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

君九从千秋陵那儿得来的神灵之心中获得的记忆，全都告诉了她，如果没有庇护，觉醒了圣灵体的修士命都不长，一生凄惨危险重重。

先辈们一心庇护后人，君九得过馈赠，也体验过圣灵体带来的危险。

如果阿旺真是圣灵体，君九不介意给他一条活路，让他能够长命一点，说不准将来阿旺也能晋级半神灵体。

听到君九这么说，墨无越就有种感觉，真是圣灵体，恐怕以后会常常看到这小子。

墨无越只在乎小九儿，不介意身边多个路人，但墨无越极其在意一点！墨无越凝眸望着君九，嗓音低沉问道：“如果他是圣灵体，小九儿不会想收他为徒吧？”

“不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君九惊讶的看着墨无越。

墨无越愣住，小九儿留下他，不是收徒那是？

君九继续说道：“你不是说了吗，就收镜元一个，他是你的徒弟，也是我的徒弟。

至于阿旺，真要是圣灵体，那就送给镜元好了。”

“可以。”

墨无越明白了，他满意的点点头，诱人薄唇噙着愉悦的笑容。

镜元也不小了，能收徒。

随后墨无越又问君九，如果不是圣灵体呢？

君九微微勾唇，“遇见就是有缘，他要是不走，那就留下来去当外宗的第一个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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