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寒推门进去，刚要问谁在屋里，忽觉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身后出现，接着十根柔若无骨的手指，带着一些潮湿，蒙住了他的眼睛。

感觉到后背顶住了什么。

周至寒转身，就变成了……

“亲爱的埃斯梅·卡伦医生，你这是上门服务给打针的吗？”

周至寒闻着眼前黄色发丝上散发着熟悉的味道，双手温柔地问候……

“你怎么会在这？”

十分钟后，周至寒脱掉军上衣，虽然窗户早被打开，屋里还是有点燥热。

看着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埃斯梅·卡伦，他突然想起了赵老师那句经久不衰的台词：春天到了，动物们到了（）的季节……它们……好……

人，高级动物而已……

“我知道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所以专门过来给你收拾一下，总指挥先生！”

埃斯梅·卡伦穿着一身米色长裙，脸颊微红，湛蓝色的眼睛里荡漾着暗香，整理一下凌乱的金发说道，然后弯着腰，收拾周至寒从国内带来的书籍和衣物。

“你消息可真灵通。”

周至寒坐在沙发里，摸着鼻翼的手指上散发着熟悉的幽香，欣赏埃斯梅·卡伦的一举一动，她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西方美女。

“不是我消息灵通，而是你第一次起飞，就击落65架敌机的消息已经在军队里面传开了，比你出任盟**团总指挥的消息飞得还要快。现在啊，你是整个英国的大红人，我估计明天早晨法国的个大报纸，会铺天盖地的登着你的头条，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漂亮的姑娘想要一睹周总指挥的英武气概。”

埃斯梅·卡伦把周至寒的衬衫叠好放在行李箱里，指着放在床头的那套干净衬衣内裤：“我给你烧好了水，洗好澡后换上干净的，我把你脱下来的洗掉，很快就会干。”

周至寒有些恍惚，这一幕，似曾相识。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自己和埃斯梅·卡伦之间是一见钟情，和在美国遇见的女特务有天壤之别。

“傻愣着看我干嘛？”埃斯梅·卡伦娇斥道，她嘴角上翘? 勾出一弯俏皮? 顾盼间眼波自然流露，恰如其分地勾起周至寒心底的暗痒。

“所以说你就对我先下手了是吗？”

周至寒吃五谷杂粮? 食人间烟火? 总之不是东厂来的，跟西厂南厂北厂也搭不上边? 所以他说着站了起来，朝埃斯梅·卡伦走去。

“大白天的你别闹了！”

埃斯梅·卡伦笑着拿起她带过来给他准备好的毛巾和洗浴用品? 一把塞到他的手里? 扳着肩膀让他转过身，一双手推着他背，一直送到浴室门口，“洗干净了? 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今天又来了好多飞行员，明天可能要跟你一起去布莱顿军事基地。”

说完，埃斯梅·卡伦关上了浴室的门。

会屋里传来“背好痒”的声音……

泡在舒服的浴缸里，周至寒闭上眼睛，享受微微出汗的惬意? 想着明天上任后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给下属们一个好的印象? 不知不觉进入梦乡，凌晨三点多钟就起床? 很困！

梦里，似乎有一双温柔的手轻抚他的额头。

不知多久。

“至寒！”门外传来埃斯梅·卡伦的轻声? “你醒了吗。”

“嗯！这一觉睡得真舒服！”周至寒伸手拿下额头的毛巾? 这应该是刚才自己睡着的时候卡伦放在额头的。

浴室外传来埃斯梅·卡伦的声音：“至寒你洗好了叫我? 我把你的拿进去，在浴室里放久了会潮湿穿着不舒服，你刚才换下来的衬衣裤我已经给给你洗好晾起来了，明天早晨起来，你就可以带着去上任了。”

周至寒又是一个恍惚。

埃斯梅·卡伦说的话他似曾相识，一瞬间周至寒内心五味杂陈，算一下时间，穿越过来已经四年了，四年，这难道是一个轮回吗？

周至寒站起身，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拿起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然后走到浴室的镜子旁。

镜子上布满雾气，模糊不清，周至寒伸出手掌抹了一下，镜面上出现一掌宽的明亮，镜子里自己年轻英俊的脸颊和四年前没有多大改变，只是一双眼睛略显沧桑，带着一些疲惫和期待。

“你们在那边还好吗？”

“……”

周至寒喃喃自语

埃斯梅·卡伦给周至寒扣上最后一颗纽扣，然后看着镜子里令她一见钟情的英俊面孔，她洁白的牙齿轻咬下唇，眼睛里荡漾欢喜……

“打了四年，是该好好谈一场恋爱了！”周至寒和卡伦走出房间，太阳在西方投下巨大的阴影，天色逐渐黄昏，不远处餐厅里灯光已经亮起，一阵欢快但带着凄凉的歌声传了过来。

是波兰语。

这一瞬间，周至寒想起了李后主的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走到餐厅门口，周至寒听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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