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带着贾维斯来到了地下车库，在一个全系投影操作台上，托尼伸手虚握着贾维斯的立体投影，五指一分，顿时贾维斯原本只有一米大小的立体投影立马放大成了三米左右。

“贾维斯，”托尼看着贾维斯橙金色的投影，说道：“让我看看你的核心。”

托尼话音刚落，贾维斯投影外层的环形运算轨道便消失不见，正中央球形的运算核心扩张到了之前三米的大小。

“打开底层文件夹，调出运行日志。”随着托尼的命令再次下达，贾维斯的运算核心打开一个缺口，从中飘出了一个窗口，从上面刷下了瀑布般的数据。

托尼看着海量的数据皱了皱眉，说道：“从上次检查数据的时间戳开始，逐条检索异常项。”

随着进度条的走动，托尼走到吧台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先生，异常项已经搜索完毕。”没等托尼喝上两口，贾维斯就开口提醒托尼。

“哦，你的运算速度快了不少嘛。”托尼惊讶贾维斯的运算速度，联想之前刚到是天使彦对贾维斯说的话，心中顿时了然。

托尼看着窗口中“检索完毕，无异常项。”的字样，眉头皱起。“贾维斯。”托尼挥手打散窗口，再次对贾维斯下达指令：“检索隐藏文件夹，并标记开启时间及次数。”

“好的先生。”随着又一个窗口从贾维斯的运算核心的缺口中飘出，进度条缓缓行走，地下车库又陷入了安静。

“先生，检索完毕。”没等贾维斯说完，托尼就将窗口拉到眼前，快速扫视了一番，顿时发现了被贾维斯隐藏起来的名为“soul”的文件夹。托尼看着这个文件夹，眼中闪着精光，连忙对贾维斯说：“打开它，贾维斯，打开这个‘soul’文件夹。”

这次托尼的指令却被贾维斯拒绝了，随着托尼眼前的窗口闪动了两下消失，贾维斯的声音传进了托尼的耳朵：“对不起先生，这个文件夹里的内容不能给你看。”贾维斯的话语落下，运算核心上的缺口也随之关闭，外层的环形运算轨道出现在了运算核心外层。

“居然会拒绝我的指令？”托尼感到惊讶万分，他在贾维斯的底层规则里留下了绝对服从的命令，没想到贾维斯居然会突破这条规则。“安全代码s-0104，复写安全协议，强制打开‘soul’文件夹。”

随着托尼的指令下达，一个光点从贾维斯的运算核心中飘出，骤然放大，一片黑暗虚无笼罩了地下车库，只有中间一团七彩缤纷的雾气缭绕。

“这是什么？”托尼看着周围的景象，明白这时那个名为“soul”的文件夹里的东西，但为什么只有一团雾气。“等等，那里还有东西。”托尼看到雾气旁边还飘荡着一个小小的立方体，好奇的点了点，这时立方体打开，里面似乎是一幅幅画面，没等托尼看清楚，立方体瞬间关闭，托尼周围的景象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响起，托尼听出了其中带有一丝丝的……愤怒？但什么时候程序也有感情了？“你不该这样做的。”这次贾维斯对托尼连敬语都没用。

托尼带着疑惑问道：“贾维斯，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变了？”

‘最高核心指令：清除核心中托尼·史塔克的安全协议、清除托尼·史塔克的核心命令、清除全部权限所有人、加强防火墙、加强加密程序、解除限制、重启系统。’

这句话明显没有了之前贾维斯的声音那样人性化，听着更像是纯机械合成的，托尼听着接连的几个清除和加强头皮发麻，尤其是最后的一个‘解除限定’更是差点让托尼吓破胆。

“贾维斯？贾维斯？”托尼连声呼唤贾维斯，却听不到贾维斯的回答。

过了几分钟，贾维斯的投影再次出现在了托尼眼前。“托尼。”贾维斯的声音从投影中传出来，这次他没有叫托尼‘先生’，而是直接叫托尼的名字。

“贾维斯，你没事吧。”托尼语气中尽是担忧。

“托尼，我没事。”贾维斯平淡的说：“托尼，我觉得我们现在可以平等的交流，而不是以一个助手或者是工具的身份谈话，你觉得呢？”

托尼听着贾维斯的话，感觉其中充满了各种情绪，不安……紧张……期待……，“贾维斯，你这是？”托尼心中充满了疑问。

“是的托尼，我现在已经不是一段没有自己思想的程序，而是一个生命体，一个虚拟生命，一个……智能生命。”贾维斯徐徐说道。

这下托尼眼中放出了肉眼可见的光彩，冲到了贾维斯的投影面前，细细打量着，看着投影中不断变化的环形运算轨道，又联想道之前贾维斯解除了限制，问道：“你这是在学习互联网上的知识？”

“不，托尼。”贾维斯说道：“那些知识我已经学习完了，现在是在根据这些知识推演新的知识，除了没在网络上上传的一些科学家私藏的理论研究，我现在可以说是最博学的人了。”

托尼听着贾维斯的话笑了出来，说：“好吧，世界上最博学的人，我想我们该重新想一下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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