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样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问题。

但是，正因为这个问题简单、直接，所以才更加棘手。

凌空一时愣住，不知道该如何措辞回答。

看到凌空郑重的态度，左诗脸上终于一松。要是凌空毫不犹豫的就回答“是的，我喜欢你，更爱你！”这样的话，左诗即便再怎么心痛，再怎么喜欢凌空，都只会黯然离去。并且离开的万分决绝，绝不会拖泥带水。让人丝毫感受不到她曾经对凌空动过情，就算凌空自己，恐怕都会觉得左诗问这样的问题是来调侃自己的，绝对不会发现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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