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两个字，柏宁却听出来石墨言的颤抖。

柏宁动容的抬起头，视线里都是温柔。

石墨言看着柏宁，看着她渐渐的翘起的嘴角，转变的温柔目光。

“秦星炎性格不太好，有的时候很容易发火，以后师姐还要多体谅她。”

安静的屋子里，柏宁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平静的石墨言。难不成是自己幻听了。柏宁伸着脖子探向石墨言所在的方向，她努力的想从石墨言此时的表情里搜索到一点可以令自己舒服的讯息。可是石墨言只是抿着唇，还是那个面瘫的样子。甚至在她的目光里，柏宁都看不出来一点的波动。柏宁执着的注视着她，石墨言刚开始还能招架的住，渐渐的，心里的防线一点一点的崩溃，石墨言略显慌张的调转了视线，撇开脸，彻底逃离了柏宁所在的方向。

“好。”

一个字，柏宁的声音里含着微笑，行动上却基本的礼貌都不愿意去保持，她一身轻松的站了起来，毫不停留的推开门，正好与林秘书的眼神碰到了一起。柏宁只是淡淡的做出一个假笑，然后目不斜视的离开了。

林秘书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望着办公室里拳头紧握的石墨言，独自在柏宁难得一见的冷淡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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