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玉石血纹竟消逝(1/3)

作品:《渡魂匠

人无神的眼睛在接到命令的那一刻有了目标,一个个饿狼般朝我们直扑过来,手里早就备好了绳索。

唐刈吱哇乱叫,跳着脚大喊:“误会!这全都是误会啊!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姐姐是谁!要是王民害了你姐姐,你应当往找他啊,跟我们没关系的!你冤枉了好人,你姐姐也不会兴奋!你这不是给她报仇,是给自己添怨啊!穆姑娘,你三思啊!”

“我姐姐是谁?你们来找梦姑,却不知道我姐姐是谁?”穆锦衾冷笑,“这会儿又不肯认这份罪,你刚才不是还说你们跟王民是朋友吗?”

“我……我骗你的!我们跟他只有过一面之缘,真的!”唐刈叫嚷着,跟我们离得太远,第一个没跑掉,被一个男人一脚踢在后背踹倒在地,鼻子正磕在地上又出了血。

他们手里拿着兵器,我们赤手空拳,三个人紧靠在一起抵抗四面的攻击。

人多而杂,对方练习有素,杂而有章,让我们想要转移目标让他们自己人相互攻击的打算屡次失败,面对围攻,没多长时间就自乱了阵脚。

几只乱箭射过来,脚下还要注意着四散爬行的蜈蚣和蛑蟊,很快,连对方的样子都没看清,身上先挨了一刀。

我们赶了太久的路,在河道里又是虫又是蛇,精力早在担惊受怕中耗干,全凭一口吻撑着。血一流出来,那口吻散了一半,身材越来越衰弱。

江询破开一条路,子未马上把我揽过往往外跑,可刚到门口,正撞上站在那里的首领。

我和子未一迟疑,江询看待这个老人手段却没差别,正要动手时,从头顶落下一张细铁丝织成的网。

我们三人站得太集中,协力的成果就是一个都没跑得了,一张网抓了个齐全。

这时候我们终于知道了那个搭起来点着火的架子是作何用处,我们被人绑在上面,两条铁链将手段脚腕和木棍锁在了一起。

首领坐上高高的宝座,拄着拐杖,按下扶手上的一颗骷髅头。

头顶被触发了机关,高耸的石顶全部儿从中间裂开,缓慢地掀了起来,折页状往两边撤开,头顶很干净,没有落下半点土壤。

两面石板越收越远,终于轰隆一声在墙壁的两侧落下,四面都涌现了不同的楼梯台阶,通向高高的上层。

他们的人忽然整洁的唱起当地的歌谣,语调似乎祭奠,又像某种咒语。

三面的火堆点燃烤得身材灼痛,我费力地抬头看向上方的情景,有很多不成型的坟堆,有临时搭的供桌,大大小小地摆着一堆祭奠品。

这是个坟场!

“子……”我刚要叫子未,转过火往却看到江询的脸色出奇地丢脸,苍白里带着点阴冷的青。

“江询?”我叫了他一声,手动了动,铁链被火烧得滚烫,贴在手段上几乎带往一层油皮。

我咬了咬牙,感到嘴唇由于干裂在流血,想问他怎么了,下一秒就看到江询手段上那块血玉里的血纹正以飞快的速度涌动、沸腾,像被扔进了锅里煮到蒸发,正在慢慢地减少。

我膛目,又一次大声叫他的名字。

他仿佛才刚听到,没事人一样带出一个笑脸,“你说错了。”

我不懂,他笑着冲我抬一抬手,说:“我不是怕水,我怕火。”

“你现在才说太晚了!”我冲他吼道。

江询浅浅地嗯了一声,平庸的样子让我有火都没处发。

固然不知道这串珠子和玉石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可随身带的器物涌现莫名的不正常现象,本就不是个好的征兆。

首领被穆锦衾扶持着走到没有火焰的那一面,面对面站着看着我们,不再有看似和气的笑脸,面容严正地说了一长串的话,底下的人纷纷呼和。

我听不懂,江询背微靠着身后被绑的架子,缓缓地翻译道:“几十年前,这帮外来人进侵我们的领域,占我们土地,夺我们房屋,毁我们良田。他们掠夺焚毁,损坏结界,捣毁我们先人的宅兆,带来病毒与虫害。饥荒时,他们抢走我们的食品,杀掉我们的孩子,欺辱我们的亲人,给我们带来了半个世纪的灾难。我们今天就要给这帮恶魔一个教训,像他们多年前对我们的亲人那样,烧焦他们的皮肉,吃他们的骨,喝他们的血,让他们把所有亏欠我们的,都逐一报还。”

“还有我的母亲,我们的上一任首领,她被魔鬼迷失了心窍,才会早早抛下我们,被那该逝世的魔鬼拖进地狱。我作为她的女儿,作为她的子弟,现在就当着锦衾的面,让我们的亲人得到安息。”

我背后发麻,脊梁骨全是冷汗。

这跟处所志上描写的全然是两个相反的极端,他们彼此称呼对方为土匪,给相互冠上恶名,到底谁对谁错,恐怕只有几十年前的人自己才知道本相。

而且让我混乱的是这一家人的关系。

梦姑是木漳县的前首领,穆锦衾是梦姑的妹妹,现在的首领是梦姑的女儿,那串联起来,穆锦衾就是现在这个首领的小姨?

可是——再怎么看,穆锦衾也就是一个二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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